沈逸秋道:“岂有此理,父亲怎么着也是国公,案情未查清,大可以让他先回来,等候传唤便是。”
沈逸春道:“我也提了,但赵大人说,事关外交事务,对方又指认是父亲杀人,态度激烈又强横,非要将父亲关押,他也不敢放人,所以阿夏,大哥知道为难你,可你看,我娘她就要下葬,父亲怎么着也该回来送最后一程吧。”
沈逸夏道:“他若肯送最后一程,又岂会在酒肆里喝酒不归还闹事?大哥,不是我心狠,是他也该受点教训了。”
沈逸春道:“他刚一回京,就补诬为叛贼,那次受伤颇深,至今伤还未痊愈,阿夏,我知道……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可……养恩大于生恩,无论如何,他也做了我们这么多年父亲,就算他在家里呆的时间不长,能给我们的关受并没别的父亲那么多,若不是他的羽翼护佑,你我的成长过程可能没这么顺畅。”
沈逸夏自嘲地笑:“他的护佑?对大哥可能是。”
沈逸春想起他从小就受蛊毒之苦,而下蛊之人,就是自己的亲娘谢氏,若不是英国公三心二意意志不坚,在娶了福康之后又娶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