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用余光往床边快速扫了一下。
居然!
她居然还一直盯着他的……二弟瞧!这么好奇的吗?为什么?懂了!她一定是爱惨了他,才会对他的肉体感兴趣。
果然!
都说爱到极致是占有,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都想要将对方占为己有。
他有这样的想法,她一定也有。
穆辞年的耳尖几欲滴血。
靡艳的胭脂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处,再继续往下,依然算是瘦得皮包骨的身躯仿佛被丢进了红色的大染缸里,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他躺在床上,穿着那薄薄的裤衩子,不着寸缕一般。
那灼热的目光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拨弄流转,若即若离,软绵勾缠,勾出了无数个在深夜里循环出现的温柔缱绻的梦境。
云鬓蓬松,双颊嫣红。
梦里的她有别样的美。
不行!穆辞年喉结疯狂滚动,呼吸粗重,心跳加快,称不上肌肉的肌肉紧绷,血管里涌动的热血汇集到某一处,那股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
再这样下去会失控的!
他极力将那旖旎的画面在脑海里硬生生删去,终于在生死一线的时刻紧急刹住车。
好险。
穆辞年吐出一口浊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