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之脸色一沉:“你觉得我会怕?”
他说着伸手又将沈南锦从角落里整个抱了起来,任由她挣扎也没放开手。
沈南锦头疼得厉害,差点要被他的动作气晕过去。
“你是不是脑壳有病?这是怕不怕的事吗?烈性传染病你懂不懂!?”
沈南锦捂住自己的口鼻大声吼道,又怕自己的唾液接触到他。
他是易氏的掌舵人,把易氏发展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她最清楚,易学之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明天易氏就得跟他舅舅姓!
“行了,别争了,你们一起过来的,就一起过去吧!”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劝道,暗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搁这唱琼瑶戏呢?
沈南锦脸色一僵,看着易学之紧绷的下颌,愧疚感密密麻麻冒了出来。
任由他沉默地将自己抱起来,再小心翼翼放到推床上,垂着头不再说话。
“很愧疚?”
易学之长腿迈步,跟工作人员一起推着床走特殊通道,脸上神色冷峻,眉头始终没松开。
沈南锦莫名有些委屈,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个什么。
“你想多了,你自己要跟着,感染了可别怪我。”
易学之伸手粗鲁地在她脸上擦拭了一下:“我想也是,你之前恨死我了,别搞鳄鱼眼泪这一套,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