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果然是薛将军为了庆贺他儿子薛逸出生所雕的玉雕。”
“没错,而且这块玉极为罕见,那个工匠的徒弟说,似这样的玉雕他平生也没见到过一次,因为需要玉料本身特性相合,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玉雕。”
“也就是说,这块玉雕一拿出来,就可以证明,是薛将军所有。”
“没错,为此我还问了我爹,没想到我爹竟也知道这块玉。”
“国公大人说了什么?”
“我爹说,薛将军对玉石很是痴迷,从前也会经常邀请朝官到他家去赏玩玉石,所以朝中见过这块玉石的不在少数。不过在未确定这块玉有什么干系之前,我也不好跟我爹问太多,以免他起疑心。”
“我懂,这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顾隽说。
“你是怎么知道这块玉与薛将军有关的?”湛君潇说,“你看你应该也不会拿着图样去找不相干的人询问。”&8;
说起来顾隽也无法解释,就是很多事情在脑子里纠缠,突然间又好像串了起来。闫侍郎拿着这块玉威胁韶王叶忠,而韶王恰巧是薛一平将军的忘年交,闫侍郎当年又在雍县当过主簿,他总觉得,闫侍郎可能与当年的事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