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依旧沉默而快速的往前走去,他似乎有一种独特的在雪中行走的办法,绝不拖泥带水的。而我们每一脚踩下去,都要先探探虚实,怕一脚没有踩准就滑自己一个狗啃屎。老夏背后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我们走的慢的时候,他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我们加快速度前进,他也加速。
他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三四米远的距离,似乎不愿意掺合到我们这几个人之间来。
真是一个诡异的人,不过想必如果任何一个人的脸都成了老夏脸的样子的话,任凭是多么开朗的一个人,也会变得沉默寡言,木讷呆板起来吧。
路上估计要走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老夏沉默寡言一天不说一句话或许可以,但是我们可做不到这一点。在路上,我们探讨着关于这起案子的想法,关于凶手画像是否准确,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老夏的身上。
关增彬小声的说道:“其实说实话,第一眼看到这个老夏的时候,真的是把我吓了一跳呢。我之前倒也见过不少重度烧伤的人,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脸部烧伤这么严重的。我说一句大实话,这样还能活下来真的是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