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会没事的,妧妧不动,马上就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少女的肩膀,温声安慰她,用帕子慢慢擦净她脸上的汗水和眼泪。
说完,那老伯也是不忍心,轻声道:“姑娘,你且忍着些,老夫尽量轻手轻脚,很快就会缝好。”
姜妧倚在男人的怀里,紧抿着唇虚弱的点头。
那老伯取出银针,用特殊的棉线穿针引线,再放在白酒中清洗,又在烛火上过了几遍,递了块干净的棉布给长孙翌:“你让她咬着吧,待会别咬伤自己了。”
见姜妧咬住那块棉布后,老伯也开始动手,用手按住了伤口两侧,然后执起火热的银针扎下,果然,这银针从皮肉中穿过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不但疼痛难捱,并且白酒触碰到伤口,所到之处犹如撕心裂肺、火烧火燎,姜妧怎么也忍不住,死死的咬住那块棉布,额间青筋凹凸起,气息不稳,仰头抽泣,手掌狠狠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指尖几乎扎进他的肉中,但长孙翌却面不改色,依旧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和头发,柔声安慰:“没事的,很快,很快就好了。”
他抽空看了眼少女腿上的伤口,老伯的动作很是麻利,血窟窿的伤口已经被缝好一半,可伤口处因为针线破裂,汩汩流着鲜血,白皙的膝盖上和别的地方也满是淤青,感同身受,长孙翌也觉得钻心蚀骨般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