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良皱眉:“可知道是谁下的手?”
朱祁摇摇头:“只知道是文远侯府的下人泼了酒水,引了世子去后院,那院子里早藏了人。”
“世子中了药后勉强留着神智,拼死反击才逃过一劫,后来那人被赶去的其他宾客给惊走。”
冯良口中咂摸了下“文远侯”三字,微眯着眼道:“朱侍卫,世子既然赴宴,你为何不在身旁?”
朱祁一说起这个就满脸懊悔:“我与世子刚到文远侯府,就有府里人传信说南地那边送了东西到了城东码头,世子想着在文远侯府不会有事,就让我先去码头接货,谁知道世子就出了事。”
“我就不该听世子的,为着那些东西里有王妃绣的衣物就先去取,我就该一直守着世子!”
他说着说着就朝着自己打了一巴掌,又重又急,直抽的自己嘴角都见了血。
冯良闻言神色微动。
朱祁口中的王妃自然不是如今镇南王的夫人,而是先头那位镇南王的遗孀,也就是墨玄宸的亲生母亲。
那位王妃在先镇南王死后就得了癔症,疯癫起来时曾差点掐死了亲生儿子墨玄宸,可偶有清醒的时候,却又能如正常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