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若不取,后图便难。辄率愚管,庶几殄克。如其无功,分受宪坐。且益州殷实,户余十万,寿春、义阳,三倍非匹。可乘、可利,实在于兹。”
诏曰:“若贼敢窥窬,观机翦扑;如其无也,则安民保境,以悦边心;子蜀之举,更听后敕。”
峦又表曰:昔邓艾、钟会,率十八万众,倾中国资给,裁得平蜀,所以然者,斗实力故也。况臣才绝古人,智勇又缺,复何宜请二万之众,而希平蜀?所以敢者?正以据得要险,士民慕义;此往则易,彼来则难;任力而行,理有可克。
今王足前进,已逼涪城。脱得涪城,益州便是成禽之物,但得之有早晚耳。且梓潼已附,民户数万,朝廷岂得不守之也?若守也,直保境之兵,则已一万,臣今请二万五千,所增无几。
且臣之意算,正欲先图涪城,以渐而进。若克涪城,便是中分益州之地,断水陆之冲。彼外无援军,孤城自守,复何能持久?臣今欲使军军相次,声势连接,先作万全之计,然后图彼。得之则大克,不得则自全。
又巴西、南郑,相离一千四百,去州迢递,恒多生动。昔在南之日,以其统绾势难,故增立巴州,镇静夷獠。梁州借利,因而表罢。彼土民望,严、蒲、何、杨,非唯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