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缓了半刻,他方才意识到赵衍桢的重点是在后半句。
谋逆?
这样一桩案子若是扯上了谋逆,对自己而言,这才是真正致命的打击。
“殿下,什么谋逆?这样一个小小庄头怎么可能犯这么大的事?”
赵衍桢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姜放也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人不可糊弄。
他不再轻视赵衍桢,只出言请求道“殿下,此事能否与我细细一叙。”
赵衍桢等的便是这一刻,他只随姜放去了书房。
见姜放对自己并没有怀疑,赵衍桢这才与姜放说了桓远田庄的实际情况。
听赵衍桢说起桓远田庄里的情形,姜放也不禁惊出一声冷汗。
他断没想到于瑟除了在田庄里大量的私放钱财,居然还胆大包天到蓄养流民。
不过眼下这倒也能解释得通于瑟从姜家弄到的银钱,到底都流向了何方。
而这显然并不是她一个人能完成的,她背后定然是有人在扶持的。
眼见着于瑟这篓子越捅越大,他当下只连杀了于瑟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