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让开,笑忘白挂着如沐春风的浅笑步入了屋中。
就在房中即将合上的刹那,月浅曦朝璎珞做了个手势,两人在院中分道,而她则施展身法咻地进入了屋中。
一股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红天奇怪的拧了下眉。
“獒沃城天寒地冻,就连夜里这风也比中央城大上许多,红家主千万要注意身子,别不小心染上病症啊。”笑忘白善意提醒,只是这话,红天却不爱听。
他立即抛开心中那股古怪感,虎着脸说:“区区寒风能使得本家主抱病?副院长,你在说笑吗?”
“忘白仅是一片好心,若是说错话,还请红家主见谅。”笑忘白流露出几许恰到好处的歉意,继续与红天交谈,分散他的精力,方便月浅曦行事。
她悄然滑向圆桌,攥刻着美丽纹路的桌面上搁着茶具。
笑忘白旋身一转,身体直直挡在红天和圆桌间:“红家主,忘白早就听说贵族在半个月前就在为贺礼一事做准备,想来这次,在众多贺礼里,红家当是独树一格,最让冕下欣喜的。”
月浅曦趁机动手将茶壶的盖子打开,动作快且轻,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另一只手轻轻翻动,纳戒里装着七步遥的药瓶豁然出现在掌心,拇指撬开瓶口的红塞,无声无息地将一粒白色药碗倒入茶壶的水里,芝麻豆大小的药粒刚与茶水接触,立即融化开来。
搞定了!
她迅速潜回暗中,乖乖待在房内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