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最好还是永远躺着,如果薄一心小姐心善,想要让他醒过来,那就只能斩断了他的手脚,让他再也没有机会可以掀起风浪。”
阿奇道:“当然,我也可以代表郁先生跟薄一心小姐保证,您的未婚夫即便后半生再不能以孟氏总裁的身份存世,也绝对不可能活得颠沛流离,我保证他仍旧体体面面。”
不得不说阿奇这个人是个诡辩的高手,他将恶的一面彻底摊开来给你看,让你看到可能发生的极可怖的结果,又马上用周全的方式来维护你的怜悯和同情心。
薄一心被说服了,她拿起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文件都推了过去。
阿奇按部就班的起身,弯腰收拾,一边和薄一心说道:“文件一旦签署,很快就会生效,到时候,徐让就会主动找上门。”
说时,他抬眼看了看不明所以的薄一心道:“徐让并不知道徐楠在将资金投入孟鹤庆的公司时,做了这样一份文件委托。”
资金都是徐楠从徐氏的账户上走过去的,徐楠又是他儿子,徐让满以为孟鹤庆被他牢牢的抓在手掌心里,完全不必担心孟鹤庆在华国壮大之后,会摆脱他的控制,兀自发展,这也是徐让能够信心满满待在A国的原因之一,可要是让他知道,他从徐楠那里诓骗出来,理该属于郁南行的一部分金钱最落入了别人的口袋里,怎么可能还会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