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高级军官在沙盘推演,另一旁居然有人趴下睡觉。
站着才能沙盘推演,坐着是看不清全局的,所以现在除去那个打呼噜的人,所有人都是站着的。
睡觉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钱伯钧,睡得那个香,时不时还偷笑,就好像偷看别人婆姨洗澡般,口水都流在桌子上。
方立功真想一棍子打上去,只是团长最大,团长都没说什么,自己动手,那就是越俎代庖。
其他三个营长,几个作战参谋面面相觑,只能用眼神交流。
“这钱伯钧,有些太过分了吧!”二营长。
“是啊!这是什么地方,作战会议室,还想不想干了。”三营长。
“不就进了两个点球,就敢居功自傲,连团座都不放在眼里。这样下去,我敢说,最多火不过三年。”炮营营长郝害东。
其他几名参谋,也是相互嘀咕,谁都出头不敢说话。
楚云飞见场面尴尬,戴着白手套的左手,握成空心拳,放在嘴边咳嗽起来。咳咳……
声音很大,以为可以惊醒钱伯钧。谁曾想这家伙不但没醒,反而蹬鼻子上脸,呼噜声又加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