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的话,无异于给白锦瑟的内心注入一道温暖的力量。
她点了点头,起身去开门。
墨肆年不急不慢的拿起黑衬衣,慢条斯理开始穿。
他刚把一只胳膊塞进衬衣袖子里,白锦瑟就开了门。
然后,墨肆年听见谭逸飞的声音:“锦瑟,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开……”
谭逸飞走进门,一眼就看见沙发上,正在穿衣服的墨肆年,嘴里的“门”字就卡在了喉咙里。
墨肆年看到他,眸子也沉了下来。
他淡定的穿好衬衫,随手扣了一颗扣子,神色淡淡的扫了一眼谭逸飞,继续扣第二颗。
谭逸飞铁青着脸,扭头看向白锦瑟,神情有些愤怒。
墨肆年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他连衣服都没穿?
看着谭逸飞愤怒的样子,白锦瑟有些头疼:“他受伤了,你刚才敲门的时候,我正在给他抹药包扎!”
谭逸飞皱着眉头,心里就算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
前两天,他得知白锦瑟住院,去医院的时候,看到墨肆年跟白锦瑟住在一起,他心情就格外糟糕,再加上,因为墨肆年和白锦瑟一个病房,他有很多话想对白锦瑟单独说,都没办法说。
好在白锦瑟现在出院了,他今天一下班就去思弦珠宝,结果去了才知道,白锦瑟下午去了一趟工作室,后来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