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氏只好又闭了嘴不说了。
胡霁色道:“婶,不是我小气,而是我这阵子真要让我爷给逼疯了!天天堵着我要钱,张嘴就是几十两!我这人家定好的东西都让他砸了,还等着赶紧去买东西回来补上呢!”
闻言,胡丰年也萌生了退意。
小张氏道:“麦田爹……”
胡丰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们家的家丑,想必都已经传开了。横竖我爹已经四处说我是棺材儿子,我也不惧让他再骂我几句。这事儿就这么办吧,让他自个儿长个教训。”
说到这个,小张氏也叹了一声。
确实啊,哪有跟大儿子要钱让小儿子去逛窑子的?
她是个明事理的人,自个儿把这事儿放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个理。
“我这就回去同我爹说了吧”,小张氏最终无奈地道,“盼着叔以后能想通些。”
胡霁色心道,想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想通的。
“让四爷爷难做了。”她对小张氏道。
小张氏笑了笑,道:“放心吧,你四爷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送走了小张氏,父女俩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