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堆了一桌子的东西,又看了看安宁,瞬间明白。
“宁儿你这是……?这么客气做什么?”
韩夫人站在一旁没说话,但行动上却没有半分怠慢,连忙去了厨房,倒了两杯热茶出来递到安宁和余承允的手上。
安宁对韩夫人虽然心里有一点疙瘩,但却没有半分的流露。
她接过韩夫人手上的茶连声道谢。
待几人坐定之后,韩先生这才开了口,对于余承允连声夸奖。
前几任的案首皆不在监利县,包括韩永心考的那次同样如此。
对于来自韩先生的夸奖,余承允很是谦虚的向韩先生请教,“先生您看我这次秀才过后,是该继续留在书院深造后去乡试,还是该去州府的府学?”
按照惯例秀才过后,便可去州府府学继续深造,州府的府学由官府公办,是不收束脩的,教学的先生也多是进士出身。
韩先生抚了抚短须,想了想说道:“临州的府学与我石鼓书院并无多大的差距,虽然里面的先生都是进士出身,但每次乡试考中者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