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天下还有比你更忠心的人吗?”
梁翊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流淌下来,或许是咳得太久了,他声音嘶哑得厉害:“我有一个很想帮的人,可他说我是叛徒。”
“别伤心,那是他瞎了眼,看不见你对他的好!”映花心疼地擦干他的眼泪,柔声劝道:“你别难过了,先把药喝了。有一位僧人等你一天了,还为你运功疗伤,为你打通经脉。雪影姐说,若不是因为他,你恐怕会上不来气,活活憋死。等你养养精神,我再让你见他。”
“僧人?”梁翊一下子来了精神,坐起来说道:“你快让他进来!”
映花威胁道:“你先把药喝了!”
梁翊无奈,只好将一碗草药全都喝了,映花才带着胜利的微笑走了出去,紧接着,一位灰袍僧人走了进来。梁翊身上没有力气,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跪在床上,磕了一个头,恭敬地说道:“师父!”
灵光大师拄着一根普普通通的禅杖,步履沉稳而又踏实,仿佛每走一步,地上就能多一个坑。他不跟梁翊废话,一把抓过他的手腕,试了试他的脉搏,低沉地问道:“你是不是以为你瞒着我们,这病就会好了?”
梁翊低下头,消沉地说:“可就算你们给我治病,这病也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