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我大哥的人么?”公羊恬押用眼神扫了扫那群使用飞钩的护卫对亲兵护卫说道。
亲兵护卫还是死死地望着公羊恬押,似乎很不了解他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公羊恬押读懂了他的疑问,可是显然不屑于对他解答这么简单的问题,而是缓缓开口说了点别的,“你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也就是说这些都是我装的……从六岁起,我便装作不能修行,装作口吃,装作斗鸡眼……你看,我将自己伪装的多好?”
公羊恬押看了看亲兵护卫,似笑非笑道:“可就是我伪装成这个样子,已经变成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痴呆公子,他都容不下我呀?”
“难道说非得我变成一个死人,他才开心么?都说“血浓于水”,兄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可是我为什么在这该死的宣平侯府感受不到呢?……”公羊恬押看似在问亲兵护卫,倒不如说他是在问自己的那个大哥。
公羊恬押看着亲兵护卫突然笑了笑,满眼嘲讽地说道:“你说我大哥是不是忒没脑子?他既然不放心我,想要杀我,那说明他很重视我才对啊?…可是他如果真的这么重视我的话,怎么就舍不得派个像样点的人来呢?看看你,像条狗一样,仅凭一条狗又怎么能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