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最后,容王就只有一个管教不严之责。”薛兰兮忽然觉得骆氏实在是太可怕了。
在那么久之间就已经想好了如何给容王脱罪,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是。”虽然不想承认,可是素荷还是点了头。
豫王府,豫王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气的差点将报信的人给砍了,“只是跟沈家有关系,跟容王没关系?”
“回王爷,确实如此。”报信的人瑟瑟发抖,却也得实话实说,“鸣凤楼里的人一口咬定,所有的幕后之人就是沈家公子,跟容王是毫无关系!”
“便是有关系,也得弃卒保帅。”楚贺在一边坐着,也听了个真切。
轮椅之上,楚贺还是一直以来的那个样子,银灰色的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声音不急不缓。可是豫王却从楚贺的话语中平白嗅出一丝不安来。
“先生,我们难道要就这么算了?”
“难道王爷想要学容王,平白捏造一些证据?”楚贺似笑非笑,“王爷,容王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沈家虽然没用了些,但是老诚国公还是能在朝堂上给容王一些助益的。若是皇上知道,自己的儿子捏造证据构陷另一个儿子,皇上会不会觉得如今的局势都是王爷您捏造的?”
“可是,这大好机会!”豫王不甘心,若是这事儿跟容王真的有关系,那容王是铁定跟玉玺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