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和体力透支,让她脸色苍白。
时厉深抱着她,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总觉得她似乎在短短几天内消瘦了许多,有种形销骨立的脆弱感。
跟他在一起,很耗费她的精气神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想离开?”时厉深微翘的眼角泛起红色,“你非要把我逼疯才乐意吗?”
她刚刚在森林里跌到,腿上有一块淤青,他的手轻柔地揉搓在那块淤青上,她被刺激得微微颤抖,情绪也瞬间被触发,倾泻而出。
“厉深,你的爱太沉重,让我快窒息了。而且,你发疯不是我逼的,你的大脑本来出现问题,再不进行治疗,你会越来越严重的!”
“这些都是你想离开我的说辞!”他怒意更甚,手抓住她两只手臂,狠狠地摇晃,发出哗啦啦的水声,“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休想离开我!”
他此时的神情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她的脖颈,让她鲜血直流。
当一个人暴怒时,他的内心其实是极度恐惧的。
时厉深在害怕。
与其说他气她离开,还不如说他怕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