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狂收回心思,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
长三寸深一寸的刀伤狰狞可怖,月擎沧闭眼靠在矮榻上,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只说文斗,没提还有生命危险,本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么?”
慕轻狂拿毛巾给他把血迹擦干净,露出白皙的皮肤,然后上药止血止痛,“这回确实是我的罪过,你要什么消息,我都告诉你。”
“其实,我们之间也未必只有交易……”他微微睁开眼,想到自己方才救她时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有考虑怎么讹她的时间,她已经中镖身亡了。
慕轻狂拿牙咬着撕了块纱布给他包扎,“这样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无利不起早,你我之间不是交易难不成还是爱情?”
月擎沧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擦血的毛巾扔进水盆里,瞬间染红了一盆的水,她微皱了眉,“你这人是不是感知器官有什么毛病,要不要找人给你看看?”
他疑惑:“看什么?”
“以前你遇事总是云淡风轻,我就没见你急过,这也罢了,可这么重的伤我怎么也没看出来你有点受伤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