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韩国导演,学了美国人讲故事的方法,得了欧洲电影的最高奖 哎 我这么说不是说我要装x说奉俊昊不好,我只是忍不住感慨,文艺从不可能脱离政治经济,大众文艺(即便是相对小众地区、审美相对高级的地区的的大众文艺)总归是难以纯粹的 寄生虫能够获得这么多认可我不觉得是影片本身造诣已臻至高,而是以一种最高的姿态完成了一种从上而下的怜悯,它是一种有点像是批判而实际上是施舍的文化碎屑 值不值得吃 值的,因为都饿;值不值得夸,也可以,因为立场上弱者需要获得一切支援,尤其是通俗的、往人心里种太阳的支援;但给我一个不用考虑一切的自由的时,我会说,我不喜欢 但我不喜欢,我就能逃离吗 我不知道,我想我也将把我的生命我的创作我的鲜血洒在弱者这一边,而我的自由,重要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