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玖蹲在潭水边上，观察几瞬，摸清楚了三光圣水，解离和混合的规律。
两条银白小鱼，在潭水中流窜，摇着尾巴，在三种圣水各自分离的时候，还活蹦乱跳。
好似这三种圣水的效用都是假的。
“这鱼也不简单吧？”钟离玖头也不回的问道。
容相和李星然同时出声，只不过一个是传音，另一个是说话。
“那里有鱼？”
一瞬间钟离玖以为自己看错了，盯着潭水看了一会，反问道：
“你们看不见吗？”
手指着其中一条鱼，顺着它游动的轨迹移动。
那鱼在两块灰白石头中间，摇头甩尾嬉戏好不自在。
李星然来到钟离玖身侧，顺着他的手指的位置，来回看了几遍，始终没有发现哪里有鱼的身影。
转头看向钟离玖，这怕不是逗他取巧？
再观察他神色，不似作假，怎么会是这样。
“你不会把月圣水闪烁的流光，看成是鱼了吧。”
李星然问出话时，钟离玖已经在脑中和容相交战几个回合了。
“你小子被这圣光晃瞎了，那里有鱼，怎么可能有鱼能够在三光圣水中存活？”
“我明明看到了，还是两尾。”
“我不信。”
……
“是不是你看错了。”李星然问。
“是的，应当是我看错了。”钟离玖累了，不想继续争论下去。
那鱼好似知道这一切，鱼尾故意拍击水面，溅起水花。
“你看看。”钟离玖直接跳起来，指着水花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