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我马上就到。”
她想过了,眼下颜月清的困境不仅仅是这笔巨额赔偿,还必须要有一个能压住何坤的人出面。
除了商砚深,她找不到更合适的求助人选。
商砚深:“我只等五分钟,没这么多时间跟你耗!”
“商……嘟嘟嘟——”
宋莺时快速拦了辆出租车,在下车后还跑上了两层楼梯。
昨天受伤的脚踝一直在叫嚣抗议,但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商砚深说到做到,五分钟之内她赶不到,他绝对不会等。
但时间太急,她紧赶慢赶,还是比他给的时间多花了6分钟。
她在离婚登记处的大厅里逡巡一圈,也找不到商砚深的身影了。
宋莺时顾不得把气喘匀,立刻给商砚深打电话。
那头接了起来,却不说话。
“商砚深,我到了……”
“嗯。”商砚深冷淡地回了句,“我走了。”
宋莺时连咽口水都是疼的,“……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尽管商砚深也是个冷血无情的混账,但是遇到这种事,宋莺时下意识地还是只觉得他可靠——哪怕他曾经提过跟何坤类似的要求。
商砚深拒绝,“今天没空。”
“我可以等你!”
宋莺时今天必须找到商砚深。
已经不止是为了离婚的事,而是要重新跟他谈条件——或者说是请求他帮助。
商砚深那头有翻阅文件的声音,好一会儿他才冷冷道:“就这么离婚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