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脊背后凉飕飕的,那是风在吹。赵月江说,我脊背发凉,这里阴森森的!
刚子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他点了支烟,抽了两口,吐出浓浓的白烟说:“你心里有鬼!亏你还是当村长的呢,啥时候我听说你给王望农提交了入党申请书,可有这回事?”
赵月江点点头,一笑:“闹着玩儿的,像我这样一个小小的村长,文化程度低,想入党估计难!”
“难不难是另一回事。我先给你讲一个常识,G产党是无神论者,也就是说他们不信奉宗教主义,迷信这些更别提了,他们只信马教。”
“马……马叫?嘶——”赵月江一本正经地学了一声马嘶。
赵刚子刚抽了一口烟,被赵月江这一荒唐的解释差点笑喷,烟呛了一下嗓子,他连连咳嗽起来:
“喂!你这个土包子,马叫……那马教就是马克思主义!”
“哎呀!那你说全了,马克思我听过,我听王书记聊天的时候提起过这事,什么马克思列宁主义,M泽东思想,D小平理论,是这不?”赵月江说得很流利。
刚子一笑,点点头:“对对,这些就是G产党所信奉的思想和理论,既然你有心入党,这些最基本的常识必须记牢了,下次别闹笑话。”
“马克思主义到底说了什么?大概讲讲,我学习学习。”赵月江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