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良几乎要被那个没露面的女人说服了,突然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涌了出来。他顿时恢复清醒,大喊一声屁滚尿流的跑到楼下。就在他犹豫着打算上小卖铺找吕仁才的姐姐他的大姑送他上楼时,我回来了。
听着他舞舞喳喳的讲述,我半信半疑,无意间低头看见他裤裆与裤脚之间,的确有两条湿印。于是,我安慰他道:“我以前也着急开不开门尿过裤子,你爸你妈顶多笑话笑话你,不会削你的。你信我吧,不用因为这个编瞎话,让他们知道你撒谎不更来气啦?”
吕家良气急败坏:“我说的都是真的,没编瞎话!”
这时有人从外面回来,从我们俩中间走进楼道。我指着他的背影,说:“要不你跟着他上去啊?”
吕家良十分纠结:“他……住四楼,我家是五楼啊!”
该出手时就出手,既然吕家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自然有义务帮他一把:“要不,我也陪你到四楼,你开门的时候我一直跟你说话,等你进屋了,我就下三楼回家。”
吕家良觉得我仗义的程度不够:“要不你就跟我到五楼呗?”
我合计合计,想到能看见死过人的地方,还是很打怵的:“我,我也不敢啊。我就陪你到四楼,没事。你再不上去,刚才那人都到家进屋了。”果然,我话音刚落,楼道里传来沉重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