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妡的爹怔了怔,看了眼翻滚的激流,难以置信道:“钓鱼?”
江成月看了眼河道,暗骂了自己一声,但谎已经撒出去了,只能昂起头一副高深莫测:“嗯……”
这位徐姓富商是个精明人,即便对方可疑,但救了自家小女想来并无恶意,索性不再计较,只笑道:“还未曾请教恩公高姓大名,何方人士……”
“呃……”江成月怔了怔,却是没想到会遇见这么一番场景,谎话现编又有些难度,踟蹰了一下便一边对对方挂着尴尬的微笑一边神识通灵至冥界,朝着自己数以万记的下属急急吼道:“何人生前晖州阄雌人士的?!”
稍倾便得到一堆回复,擎昌君正焦头烂额挑选合适的身份,这厢以妡的爹愣了一下便自觉问的唐突了,急忙拱手笑道:“若是恩公不方便透露……也无妨。”
江成月通灵完毕,猛然回神,便对着以妡爹笑道:“也无甚不可透露……在下姓秦,名金徽,阄雌谷春人士,早年和父兄迁居酉州,后又遇着灾祸家道中落,父兄皆不幸亡故,秦某想着家乡尚还有些祖产,便独身回乡求个温饱罢了。”
以妡爹一听,说的有名有姓条理清晰,想来不会有假,即便先前有所犹豫遮掩也必是因为想起以前的凄惨经历有所感慨难言,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