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明明有很多座椅,可皇上却并没有让夏侯靖坐,他围着夏侯靖转了一圈儿,随即冷冷的道:“上次朕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打算何时休了冉乐姬啊?”
“此事臣早就对皇上表明心迹,臣辞官不做了,王爷也不当了,臣不会休掉为臣生儿育女的女人的,她是臣的女人,臣必须要对她负责,这是父皇从小就教育儿臣的一个义字,儿臣从未遗忘。”夏侯靖脸色铁青,似乎是在生气。
“呵,现在倒想起朕以往教你的义字了,上次怎么不见你对朕说这些啊。”皇上的声音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回旋。
夏侯靖就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说。
皇上脸色一沉在他身前坐下:“什么时候学会告状了?”
“厄…臣不明白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夏侯靖纳闷了一下。
“不明白?”皇上将手中的绿色玉质杯子扔到他脚边喝道:“跟朕装糊涂是吧,你是打算一直叫朕皇上是吗?好样的,朕今天就当真削了你的王位如何?”
夏侯靖脸上表情严峻了几分,他本来也没有跟皇上开玩笑,削就削。
“下次有什么话直接来对我说,不要去找梨园里的人告状,朕最恨这种背后告状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