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世民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笑道:“若非我弟齐王围定洛阳,若非我兄太子李建成逼住突厥,收拾掉你也不会如此快速。这是天命归我大唐,本王早已写信让你放弃救洛阳的打算,可你冥顽不灵,必有此败!”
他并不讳言自己之胜利得之不易,这却是让周边的人皆没,想到。而窦建德身边同样被绑得死死的魏征脸色微变,他发现这个秦王果然是高明之人,他绝对不会被任何事情要胁住。房遗爱早就注意了这个魏征,但暂不说话。
窦建德冷笑道:“只是一招棋差而已。我军声势浩大接连攻陷管城,荥阳,阳翟等地,溯河西上,水陆并进,在汜水东侧广武板渚一带布置营地。并派遣使者,意图劝说你退兵。然今日虽你得胜了,但是我周边军队仍在,人心在我大夏,我虽不成,其后必有能成事者,你休要得意!”
窦建德的人望极高,他说话的确是实情。李世民知道当日的确是窦军势大,就连远在朝廷的中书令萧瑀都认为这个极其冒险的计划,他们认为以疲惫的军队去同锐气正盛的夏军交战是不明智的选择,建议李世民将军队退往新安一带,再做部署。
可李世民并不慌急,微笑道:“我征王世充,关你何事,你越界而来,冒犯我军士的锋锐!”
窦建德冷笑道:“今日不自己来,恐怕有劳你远取。”
决定大唐命运的一次重要战争就在这一笑之间成为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