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鸣渠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我们思来想去,也唯有此物了!”
“家里其他的用度,老爷子吃的喝得一些东西,跟我们都大差不差,也没道理只有老爷子一个人中了毒,我们其他人都好端端没事?唯有那酒,是老爷子的珍藏,我们其他人没机会品尝。”
“而在最近的数天时间里,老爷子时常就会喝上一点,此物的可疑最大。”
“龚大人,我只是一介白丁,若真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我肯定也不会怀疑一位皇子。至于苏扬苏大人,我与他的过节不小,但我想要对付他,也不会用这种拿自家老爷子做注的手段。”
孙鸣渠说的情真意切,也很大方。
听着听着,龚名还真有些信了。
“如此就有劳孙公子了,那酒可还有剩余?请容下官带回去查验!”龚名说道。
这是他思来想去唯一的破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