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也不乏有道理,但是这得个铺子毕竟是你开的,而且这一次的事情不小,必然要仔细精确地去查制裁,使现在陛下可最是忌讳,为了达到效果而私自把某一种含量增添导致伤害身体的行为。”皇后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眼下不管林徽如怎么说都是不可能脱罪的了,如果他要是说真要中途被人掉包过了,那这人从何查起也是一个问题,该怎么证明她自己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现在铺子里恰的香水已经不能够作为基本的样品了,不然的话这整件事情还可以理解为是她早就准备,然后就在香妃需要香料的时候给香妃送了过去。
眼下没有什么能够做是她罪名的东西,但是却也没有什么能够让她洗白的。
所以说林徽如和香妃这两个人,对于皇后来说,不管老的那个得力的人还她,都能给她省个大力气。
…
灯烛摇曳,满室静谧,灯花炸响,森森漆眸如蛰虫复苏,指扣台案震落烛泪,眼睑微抬掠人面色。
“父亲也太不小心了,竟叫那废物捉了把柄。”
此言激得沐丰台将茶盏掼在案上,叮铃作响,刻意压低的声音使人的怒火听起来也打了折扣,垂眸看飞溅的茶水于桌面蜿蜒,听得不耐,略略失神,却听得一句“你这幅样子哪里比白晨”,不由微微蹙眉,面色亦黯,不欲多听,开口截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