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说夫人是不是都忘记清宝儿长什么样子了？”
顾清清的问题没有得到一句回应，她抬头看向顾董兴时，发现三哥的脸上出现少有的凝重。
“三哥，怎么了？是不是你刚才送胭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她感觉到从三哥回来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没什么事。”顾董兴揉揉顾清清的后脑勺，脸上尽量扯出一个笑容。
事情还没有定论，暂时还是先不告诉其他人为好。
见顾董兴不愿意多说，顾清清十分识趣地也没有多问。
等到三哥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将一切都告诉她。
接下来的几天，顾清清没事的时候就会到隔壁的虎园里面玩。
“清宝儿，又来和虎崽玩了啊。”
见小姑娘是真心地喜欢白虎，驯兽师和她也混熟了。
“对呀，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虎崽有没有想我。”
小姑娘像是生怕虎崽忘记她似的，故作思考状。
那可爱的小模样着实将驯兽师给逗笑了。
“那不会，你天天都来看它们，它们自然是不会忘记你。”
顾清清的目光划过园中空着的铁笼，之母虎就在这里，母虎去世后，只留下一个空笼子在。
她难掩脸上的悲伤神色，问身边的驯兽师道，“母虎中毒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后面也没有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