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所以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康斯坦丁点了点头:“我们必须面对沉痛的代价,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降低我们的代价…”
“我们不一定…非得选择、跟阿方斯先生作对吧?”维特旺再度开口:“也许…我们可以像路易斯先生那样,演一个“假戏真做”?”
“没错,我们可以演一个。”茱莉亚深表赞同:“我们可以跟约翰德维特打好招呼,我们在国民大会议上表示反对,但暗中支持他…”
“您确定…约翰德维特可信?”康斯坦丁反问道。
“…”
不提奥兰治家族跟约翰德维特的家仇,就凭约翰德维特那张“死马都能说成活的”的嘴巴,茱莉亚也不会相信他…
“但我们不能得罪阿方斯先生,至少…不是现在。”维特旺再度摇头:
“您不是说、瑞典人正在拖延时间、准备集结更多的军队、击败共济会舰队?
我们可以拖着,等阿方斯先生战败了,我们再借此机会、跟约翰德维特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