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建议,时屿白面无表情的拒绝。
“不行。”
空气中的窒息一寸寸的填满呼吸的时候,时屿白沉沉的目光绵长的看过来,“……池欢,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在哪里,你都有安身立命的本领。”
“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
池欢长久的沉默下来。
这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个不能提及的话题。
一旦提起,会让心脏高高悬着,找不到着落点。
她不再反抗,沉默的学习。
危机感是最大的动力,池欢学习的很刻苦,也许是看她神经太紧绷,时屿白建议她可以在周末散散心。
这段时间的恢复,池欢的身体已经好转许多,基本告别轮椅,出门的那刻,时屿白却坚持推着她。
北方的冬天天寒地冻,广州的冬天虽然有点冷,花园里却触目可及缤纷的花朵。
池欢和时屿白在花园散步的时候见到了程子黔。
看的出程子黔这段时间在南嘉则的手下混的不错,穿着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眉眼间明显洋溢着一种春风得意。
池欢分辨的很清楚,前世程子黔功成名就之后,经常是这种嘴脸。
而他的怀里揽着的眉目清秀的女子,很明显不是叶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