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的那个言帝封,果真那样厉害?”冥媚扬眉,认真的看着冥锦,冥锦给冥媚答疑解惑。“自然是很厉害,但现在就不尽相同了。”
“什么不尽相同,今时不同往日了不成?”她问,觉得冥锦很是奇怪,冥锦娓娓道来——“所谓‘势不可倚尽、言不可道尽、福不可享尽、事不可处尽、’但现如今呢,王爷已经该享有的都享用了,也就走上了坎坷的下坡路。”
“好一个‘势不可倚尽、言不可道尽、福不可享尽、事不可处尽、’啊,实在是意味偏长!”
“可不是呢,现在的朝廷中,已经一片血雨腥风了,只要是之前和王爷在一起的党派,皇上都准备做手脚,这叫做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嘛。”冥锦解释。
“是,那么王爷究竟平日里对我们怎么样呢?”看起来,冥媚是的确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连这样最为简单的道理都要问一个一清二楚。
“王爷,他是调兵遣将之等,我们呢,就是他的杀手,他的工具,他的棋子罢了,说起来,他对我们是很好,但到牺牲我们的时间里,也是毫不犹豫就准备下手。”冥锦说。
“如此说来,这王爷就不是什么好人了。”
“啊!”冥锦立即准备无助冥媚的嘴巴,但冥媚却冷笑起来。“难道我说错了不成,既然如此,何不早早的离开他呢,遮莫到最后,你我都死于非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