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拱手道:“我收买了那小人,那下人说求见糜竺的人说:有一件事关糜家与徐州兴衰的大事要见糜竺!”
“然后糜竺就见了他,还带他去见了陶谦?陶谦的反应如何?还有那人现在在哪?”戏志才询问道。
“在陶府的下人说陶谦今日气色不错,看样子很高兴,今日午膳也多吃了些。而那个见陶谦的人,现在已经离开了下邳,向北而去了。”
戏志才紧闭双眼低声道:“那锦衣卫呢?此人跟下邳的锦衣卫有过接触吗?”
“我等调查此人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下邳,所以说他在徐州干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至于锦衣卫还是一切入常,没有变化。”
“好谨慎的人,来了一趟下邳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呢?”戏志才也不禁对虞允文的谨慎有些棘手。也亏得虞允文谨慎,来了下邳之前就用锦衣卫的势力将情况弄清楚了,提前提防戏志才的调查,一切做的滴水不漏。
而直到戏志才的人注意到虞允文之时,虞允文也离开了下邳,在没有能够调查他身份的东西了。而想要知道虞允文来徐州的目的,只有从陶谦与糜竺身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