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
几乎占据了他人生的一半。
阮竹看着身边虽不再浓妆艳抹,眉眼却依旧妖娆且美艳不输当年的梅兰德。
嘴巴开合半响,一句话没说出来,冷汗莫名先下来了。
梅兰德微微眯眼,笑说:“好久不见啊,说句实在话,我其实一直想找你,只是没腾出来时间。”
阮竹和刑烨堂相识多年。
和梅兰德打过不止一次照面,但是却没说过话。
甚至于,阮竹觉得,梅兰德没理由知道她的名字,毕竟她连刑烨堂都不放在眼里,认识三五年后,都不知道刑烨堂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阮竹不只是额角落下了冷汗,掌心跟着落下了冷汗。
她声音未出先哑,“你……”
阮竹不只是声音哑,心跳突兀的跟着加快了。
梅兰德却不耐烦了,直接了当,“和刑烨堂离婚。”
阮竹怔愣住。
梅兰德这一个月快窝囊死了。
她长这么大,基本没在男人那碰过钉子。
结果这一月,却在刑烨堂那个她从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那碰了钉子。
被挂断拉黑后,梅兰德以为他是欲拒还迎,耐着性子等了几天。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还是拉黑,始终是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