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的时候,她看见他的喉结滚动,眼底的光越发冷冽,比绣春刀的锋芒还要锋利几分。
“若本座执意要你死,你又当如何?”他说这话的时候,口吻冷得可怕,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淌着不为人知的情绪。
千寻苦笑两声,“师父手握生杀,要我死我又能怎样呢?打不过,逃不得,就这样吧!”
她垂下眉睫,笑得揪心。
楼止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这么快就服输,不是你的作风。”
“我从未怕输,只是不喜欢输的感觉。然则输给你,我无话可说。”她哽咽着,“师父要杀要剐最好痛快些,徒儿……怕疼。”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脸上微重的摩挲着,“徒儿如此深情,为师如何舍得让你死呢?你知道了也好,免得成日胡思乱想。为师也不妨告诉你,留下你,与所谓的药引子无关。”
千寻娇眉微蹙,迷惑不解的望着他,眼底有少许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