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错,是无情,是欺人太甚,你难道就不能出来见见我爷爷,说明情况,以你的规矩,不可治我,说明一切,我爷爷自会下山,便不用苦苦跪在这里一天一夜,你难道不是欺人太甚!
让我爷爷跪在此地,分明是要涨涨你的威风,要世人看看你医圣的傲气,你是成全了自己,可却害我爷爷跪了一天一夜!”
此番话振聋发聩,回荡山涧。
此时比之前更安静了,所有的人都默默看向医圣谷。
方谦眼中多了一丝不悦,却也是从容不迫地笑道:“见与不见是我的事,跪与不跪是你爷爷的事,难道是我要他跪的?”
“吱吱。”
秦烈于下方气得嘴唇发紫,没想到结交这么多年的熟人,竟是宵小!
秦叶冷笑了一声:“二问,我大哥秦真,是做了何等冒犯医圣谷的大罪?居然遭你的人打断左腿?他不过是担心爷爷,不过是求你们救人,难道这有错?他是杀了你医圣谷的人?还是踢坏了你医圣谷的大门?还是大奸大恶之人?”
“这……”方谦脸色当即一沉。
不由得看向陈慕怀。
不错,今日镇守山门的正是弟子陈慕怀,他岂能不知此事?
陈慕怀也心虚了。
“似乎是医圣谷做的过分。”
“这几日我都在这里等着,秦烈,秦真从昨天跪在今日,只是大声求见,并未做出出格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