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致仍然把嘴唇咬得很紧,揪住身下的床单,撇过脸一言不发。商逸有点不怀好意地去亲她的胸口,看得出来她很有想一脚把他踹成不举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了过去,对他各种或温柔或调笑的话语全都左耳进右耳出,风过不留痕雁过不留声,只当没听见。
景致的脸红得要滴血,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商逸很有耐性地哄了她很久,在发觉景致根本没听、反而变本加厉地骂他以后,终于暂时放弃言语上的沟通,直接把景致的双臂箍住。
景致一下子疼得两眼发黑,一口气憋在肺里,半天才缓过来,然后就开始大声问候他:“禽兽!变态!人渣!滚滚滚!”
这个时候两人的沟通很悲剧地变成了导电不良的绝缘体,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说服另外一个人。简言之,商逸基本上全程都在说“乖,亲爱的宝贝,阿致,稍微忍一下啊,就一下下马上就不会疼了”,而景致则基本上全程都在说“放屁,扯淡,我都快要疼死了,凭什么不是你忍一下给我马上退出来,为什么要我忍?商逸我问候你全家上下祖孙十八代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