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像刚刚那样,宿砚一换药云浅就醒了。
云浅睡的时间不长,除开睡觉姿势有点憋屈之外,睡眠质量还是很好的。
她睁开眼时,注射厅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她手上的针也已经拔了,只剩下一个白色的创口贴,上面晕开了一个小小的血点。
云浅拿起快要拖地的外套,站起身,转身回头时,宿砚已经出现在了注射厅的门口。
宿砚已经摘下口罩换下了白大褂,穿着浅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加上他精致的五官,整个人像是刚从海报上走下来。
莫名的,云浅觉得宿砚就是来等她的。
打完针之后,云浅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她小步朝宿砚跑去。
“宿医生。”
“嗯。”宿砚应道,“走吧,送你回学校。”
宿砚说要转身就走,云浅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嘴角缓缓上扬,最终定格在一个灿烂的弧度上。
“宿医生,你下班了吗?”
宿医生有些无奈,“你说呢?”
“那我们一起回家吧。”
“…是送你回学校。”
“哦…那我们一起回学校吧。”
宿砚决定不跟云浅说话了。
宿砚的车和他的人不太一样,宿砚面上给人的感觉是温润绅士的,他的车却是通体纯黑,流线型的车型在黑夜里像是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