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陈家想尽办法捞的钱,全都去填他儿子捅出来的这个窟窿了。
范家那边的亲戚里,有人小声说起来了。
“怪不得这回他闺女结婚,范家的儿子没来呢,我还真以为是学校里课紧,来不来,敢情是最近正避风头呢?”
“可不是吗?我之前还纳闷了,他们那么宠小儿子,怎么会不让他来参加婚礼?”
“真是个败类,强暴女学生这事都能做出来,跟禽兽什么两样?”
“我早说了,就范家那么宠法儿,早晚把儿子宠到监狱里去。”
“可不是吗?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结果把儿子宠的倒是无法无天真以为自己是个大少爷呢?”
这七嘴八舌的交谈,让范家一家子怕的纷纷都变了脸。
这个游弋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他怎么能知道这么说?
新娘母亲护儿心切,咬牙呵道:“你胡说八道,你都是污蔑……我儿子好端端的在上学,什么强暴?没有的事,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们不懂法,你要再干造谣,我……我们就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