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窝囊，既有负前宗主重托，也让宗中弟子很没面子。
秦攸然如此，林月影、莫轻衣和宁珂，难道不也是如此？
不，不一样。
林月影至少报了父仇，至少杀掉了铲平摇光峰的六位长老。
圣水云宫被霹雳堂夷为平地，莫轻衣很快就把霹雳堂36峰夷为平地，好歹雪了耻。
宁珂屡次更改万兽宗总坛所在地，表面看来一次不如一次，但她保存了万兽宗的实力。
直到现在，万兽宗结成妖丹的妖兽，已经突破二百多，宗门实力突飞猛进。
这么一对比，秦攸然确实挺失败的。
同为女人，林月影能切身体会她的不易，更能体会她亲上祭坛的无奈与悲壮。
“秦宗主，你对移花大祭如此上心，就为获得玄天宫的“虔诚奖”？”
这个问题，秦攸然并不回避，更没否认：“中州大陆弱肉强食，宗门间的争夺仇杀，百万年来从未停止。
“移花宫这样的三流宗门，既想求生求存，又不想看别人脸色，还有其它选择吗？”
“秦宗主，你这话就不对了！
“壮大一个宗门，可以有各种各样的选择。
“为了获得“虔诚奖”，牺牲女人的尊严与性命，甚至牺牲自己的尊严与性命，恰恰是最不值的选择。”
林月影上前几步，递上一个储物袋，“这里刚好一千瓶灵液，算是我送给你。”
没管秦攸然的愕然，继续递上另一个储物袋，“这里有50本天阶玄术，也是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