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入狱出狱不看事实依据,仅凭一己之念,就跟三岁小孩儿过家家似的,倒是真的十分讥讽。
沈皎好奇的问:“你医治那个祸害了?”
梁珩反驳道:“怎么可能,那个祸害自作自受,被那个坑蒙拐骗的老神棍整得要死不活的,十分凄惨,我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吊着他的狗命,生死不过一念之间。”
“不过,也是那段时间,我认识了陛下。”
沈皎有些意外。
梁珩道:“陛下当时被老神棍关起来试药,后期身体状况十分不妙,若不是我闲逛之余救了他一命,你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了。”
沈皎:“……”
“再后来,先帝驾崩,陛下登基,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梁珩垂下眼帘:“我这一生很少追寻什么东西,唯一想要的东西丢在了那个寒冷刺骨的夜里,没什么想要的了,不过,二房害我家破人亡,我还是稍微请求陛下,送他们满门下了地狱。”
沈皎知道这事。
她还在魏国当舞姬那会,就一直听人传梁家灭门惨案,人人皆骂暴君残暴,却没人猜到其中弯弯绕绕的恩怨。